鹫匠阳太感受着球在手中的感觉,他站在的地喃砜方刚好靠近他这侧球场的发球区。 球被他稳稳的抛起,在空中旋转着,是他手指施力故意旋转出来的路线。 他抬腿开始助跑,在跑到球场端线直接起跳。 鹫匠阳太发球很喜欢用后臂膀发力,更喜欢跳跃到比较高的高度,然后用力的一扣球的姿势发球出去。 掌心碰到了熟悉的触感。 【咚——】地一声,球直接以极快的速度砸向了对面的球场。 并且这一球,直接从刚才那位学长的喃砜身边擦过。 球速过快,在靠近学长脸侧的时候,有头发被吹起的幅度。 学长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球就从他脸的左侧擦边而过,随后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落地声。 他目光呆滞,好似花了很久才回过神儿。 第一反应,那球要是砸脸上,不会死吧。 而扣出这一球的少年却淡定的擦了擦自己的掌心,露出了张扬的笑意,“学长,看到了没,球应该这么扣。” 学长:……
第20章 这一球发出去,鹫匠阳太感受着掌心的触感,因为用力掌心和接触的那一块,还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还是有些手生。 在这个时期,他是一个主攻手,暴力发球他是他的强项。 但现在的他已经当自由人很久了,很久没练过扣球和发球了。还能发出这么有威力的球,对于他自己来说还是有些惊喜的。 “这一球,也太重了吧。” “还好不是我接着这一球。” “至于吗?那么夸张?在我看来这球也就一般吧。” “一般?哪有几个发球这样一般的。” “你哪边的,怎么还涨他人志气!” “跟牛岛君比,我觉得还是差点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世界上有几个牛岛君。” 再次被动陷入议论中的鹫匠阳太,却根本不太在意周遭的议论。他人已经跑到场外开始捡球,好似那一球就只是他练习中的随便发出来的发球似的。 当然,要说是随便发出来的,那也不准确,毕竟现在的鹫匠阳太可没有‘随便’这样的心态。 这一球让鹫匠阳太所负责的场地直接换了一种氛围,如果之前是剑拔弩张,那么现在整个气场就有些过于安静。 五色工站在一侧,没有说话,还在消化鹫匠阳太刚才的那一球。 他和鹫匠阳太同级,但不在一个学校,多次宫城县国中部排球选拔赛,他也几乎没和这位鹫匠阳太打过照面。 不过五色工还是知道鹫匠阳太的。 牛岛学长的球是绝对的力量,引人关注是再直接不过的,因为不论对面拦网有多针对牛岛若利,他都能靠最直接的力量穿透那些费尽心机拦住他的铁壁。 鹫匠阳太的球风却相比较而言大不一样,他扣球很有爆发力,扣球的角度也非常刁钻。 即使在传球很不利于他的情况,他也能找出合适的角度,把球扣过去得分。 五色工以前想成为牛岛学长那样的有绝对力量的主攻手,是他崇拜的可以作为目标的人。 直至同龄中出现了一个扣球风格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主攻手出现了。 鹫匠阳太刚才那一发球,就好似把五色工拉回了他第一次看鹫匠阳太比赛的时候。 他下定了决心,在超越牛岛若利之前,鹫匠阳太就是他此刻最应该先注视的人。 如此坚定的想完了之后,五色工感觉自己好似突然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跟着鹫匠阳太后面捡着球。 . 鹫匠阳太捡了没一会儿,就歇下来了。 因为实在有些没意思,他也根本不用在场地上过多的去观察,因为这个球场也没什么可观察学习的。 但他也没有让自己休息下来,而是在脑海中模拟,如果是牛岛若利训练,他会训练哪一种打法。 牛岛若利在十九岁那年开始有了力量上的瓶颈,这个瓶颈持续了很长时间,大概在鹫匠锻治的去世的那一年,也没有好转。 鹫匠阳太就只记得,当时牛岛若利独自站在爷爷墓前发呆了一下午,最终只说了一句话,“老师,我好像看不清排球这条路,我还能走向哪里了。” 后来他才知道,牛岛若利19岁那年去打一场职业联赛,失利的有点惨,甚至上了新闻热闹了一阵。 那会儿的鹫匠阳太已经不打排球了,所以没关注,后来重新关注,才知道在那段时间的牛岛若利过得真不容易。 牛岛若利19岁的那一场职业联赛,在失利之后,直接上了社交平台的热度榜。 毕竟他是当时霓虹排球运动上,最受关注的新人之一。 牛岛若利在十八岁入选国家队打了一场国际比赛一战成名之后,更多的人开始关注他。 在国际上,能从高度和力量上也毫不逊色的霓虹选手,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霓虹体育爱好者的心头好了。 然而第二年的职业联赛牛岛若利彻底哑火,之前所有累计下来的期待,在一下子落空的时候,大部分人会选择把自己的怒火转向他们投入期待的那个人。 没有人能接受曾今带来荣誉的那个人,会突然地出现失败的字眼,明明他们知道,没有人会一直赢下去。 哪怕知道这些,那极大的恶意也会全都落在这位带来荣誉和期望的这个人身上。 牛岛若利本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那期间他是怎么过的。 但鹫匠阳太能够感受到那种感觉。 毕竟他也有期望落空,千夫所指的时候。 沉浸在这样的回忆中,鹫匠阳太已经不太愿意关注这场没什么意思的练习赛了。 好似场内的人也没什么积极性,也不知道因为他那一球,还是真意识到自己打的有问题,开始畏首畏尾了,看着更没意思了。 在他放空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牛岛若利从教练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并且走到了鹫匠阳太所在的球场位置。 站在鹫匠阳太面前。 “跟我走。”牛岛若利只说了这句话,目光一直落在鹫匠阳太的身上,等待着鹫匠阳太的回应。 鹫匠阳太有些恍惚,但还是反应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嗯。” 见鹫匠阳太答应了他的话,牛岛若利转过身,就领着鹫匠阳太离开了这片球场。 而就在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快彻底离开时,牛岛若利站住了步子,停了下来,又转身扫了一眼球场内的所有人。 “今天没必要上场了,都去捡球,连基础的扣球和发球都做不好的话,还是从最基础的开始,重新练。” 这句话说完,牛岛若利再次提起步子,带走了鹫匠阳太。 众人有些沉默,不敢吱声。 相比较对鹫匠教练过于严厉的恐惧,大家对牛岛若利的敬畏,更能让他们在这时候,只有哑口无言。 低头应声,“是。”
第21章 鹫匠阳太能够感觉的出来,自从牛岛若利回到体育馆训练场地,场内的气氛明显发现了变化。 那种懒散的氛围一下子消失了,大家更专注的进入到了自己的训练中。 明明周遭还有加油声,沟通声,球击到地面的声音。 可总感觉馆内的气氛不算很热闹。 鹫匠阳太跟在牛岛若利的身后,一直走着。 终于,牛岛若利在一片球场前停住了脚步。 “这是1号球场。”牛岛若利认真的介绍道,“是我们正选所待的球场。” . 白鸟泽的排球部室内体育馆很大,能容纳八个球场,夸张来说是一眼看不到头的。 毕竟白鸟泽排球社团人数加上新来的社员快八十人了。 一号球场就是准备给正选队员训练的。 鹫匠阳太来到这儿就看到了,曾今做过自己对手的白鸟泽排球部正选们。 “阳太酱来了啊。我们一定会特别关照你的!”天童觉探出头,早有准备现在的这一幕一般。 “不用……吧。”鹫匠阳太有些不好意思。 “鹫匠教练让新人捡球,只是为了锻炼新人在球场内能够更关注球的动态,你在8号球场根本没有意义。”牛岛若利难得一开口说这么长的话。 “我也这么认为啊,但是球场分配是鹫匠教练亲自安排的。”天童觉假装思考了一会儿。 “阳太酱,你爷爷为了避嫌,已经到了虐待你的地步吗?” 鹫匠阳太:…… 不至于,不至于。 “爷爷对我很严厉。”鹫匠阳太也不知道怎么阐述他爷爷这个人。 他爷爷这个人本身就是个很严肃的人,越亲近的人,他会越严苛。 给他开后门这种事鹫匠阳太想都不敢想,他爷爷别给他使绊子就行了。 显然,他还是很了解他爷爷的,去8号球场应该是爷爷故意安排的。 “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把你送到,对你意见很大的8号球场。”天童觉含着笑,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 鹫匠阳太由此更加确定,爷爷给他安排在8号球场的用意了。 也是,一个队伍内有大量的人员对他不满,他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会一直存在。 他看了一眼身侧的牛岛若利,“那我还是不给各位学长添麻烦了。” 鹫匠阳太对着1号球场的众人鞠了一躬。 起身,鹫匠阳太再次看向牛岛若利,“谢谢前辈带我过来。” 牛岛若利察觉到鹫匠阳太可能误会了他原本的意思,解释道,“我并不是因为跟你熟悉,才让你来到1号球场,只是认为你的能力在8号球场是在浪费时间。” “我想,你没有必要浪费这个时间的。” . 牛岛若利太过真诚的话,让鹫匠阳太在原地愣了几秒。 原来牛岛若利这么欣赏他的吗? 鹫匠阳太的耳尖,有些发烫,但还是努力装作镇定。 他满脑子都被牛岛若利的两句话塞满,完全没有思考其他问题的余地。 但这样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那位在社团成员口中,如同厉鬼一般可怕的鹫匠教练走了过来。 过来就是一句很大声的质问,“谁让你待在这里的!” 如果这个音量一定要比喻出来的话,那大概就是鹫匠锻治一定拿了一个喇叭在偌大的体育馆内喊话。 显然他这个时候并没有那扩音设备。 却响彻偌大的体育馆,甚至还出现了回音。 其他人已经害怕的完全噤声了,这个时候的鹫匠阳太神色如常,毫无波动,甚至想要反驳一句。 就在大家都等待着,要么鹫匠阳太被拎下去场地严厉训斥。 要么就是鹫匠阳太早早认怂把锅甩给牛岛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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