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在那边听警察讲述这个民间传说的具体情况,野泽一则默默的走到另一个房间里。 是屋田诚人的房间。 推开门,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粘在墙上的一张巨大的工藤新一海报。 书架里是所有工藤新一处理过的案件报告,规规整整的整理排列着。 果然是工藤新一的狂热粉啊。 但是整容成偶像的样子并要取而代之……应该就不是粉丝能做出来得了吧。 粉丝还真是类复杂的人群呢…… 房间整理的很板正,除了长时间没打扫堆积的灰尘外,没有一点点的脏乱。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那句‘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 但似乎也不是很绝对。 安室透的房间桌面就经常乱糟糟的。 他回家的时候也习惯把脱下来的衣服乱扔。 所以一件事情往往是相对某种情况而言,都没有绝对的。 过了一会,远山和叶也过来看到了房间内的样子,惊叹的“哇~”了一声,然后跑回去叫毛利兰他们过来。 服部平次一进门的时候,还被那张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照片吓了一跳。 从报纸上截取的照片放这么大居然不模糊,还真是神奇。 “哇——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这间是谁的房间啊?” 冰川萌生回答道:“是诚人的房间。因为诚人以前曾经非常的崇拜这个高中生侦探,所以当他知道工藤新一也会来参加那次命案的时候,真的非常高兴。他相信如果是他,凶手一定会被揪出来的。 但是这个人得到的结论却是村长逼迫家人一起自杀 这个结论连诚人听了也很沮丧。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病过世了,而当时把孤苦无依的诚人收为养子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日原村长。 他们是很典型的O型家族,村长、夫人、还有大树少爷,都很开朗大方。他们生活的很幸福,能够拥有一个这么温馨的家。 所以那样的村长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太太?他实在很难相信,但是他也只能反复的对自己说要接受这个事实。都是因为诚人,他相当相信你这个名侦探!” 冰川萌生眼含怒意的瞪着‘工藤新一’,似乎希望能从他嘴里讨到一个说法。 “诚人他不但写信又打电话,好几次想跟你取得联络,却一直找不到人。他很难过,甚至直接去找你,希望你可以重新调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 没想到如今你出现了,居然丧失了记忆……不要开玩笑了!” ‘工藤新一’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沙哑的说:“让我一个人……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静一下,我感觉在这里好像能想起一些什么事情。” 见‘工藤新一’这么说,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都纷纷离开房间,鱼贯而出,给‘工藤新一’单独的思考空间。 其他人一起来到了小少爷的房间等待。 因为小少爷从案子之后就一直被接到别人家,所以房间一直空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工藤新一’打开门走了出来。 服部平次连忙过去抓着他的肩膀问:“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 但是他看着‘工藤新一’失落的神色,后面要说出的话却像被棉花堵住,最终只变成了安慰的话:“算了,不要垂头丧气的。反正记忆早晚都会恢复的啦!” 站在他们身后河内深里突然发出反派一般的笑声:“啊哈哈哈哈!我还以为这个工藤,又会耍什么花招。照这样看来,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花招?” “是啊,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工藤同学,你的阴谋……” 说着上前两步,逼近‘工藤新一’:“看看你那张脸,难道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吗?要是你彻底觉悟,想要坦白所有的事情,就去到我现在住的胡同旅馆,那样我也许会考虑,好心的在报道里帮你美颜几句。重点就是你想要隐瞒的那些事情,也就是那些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 野泽一敏锐地发现‘工藤新一’此刻的慌乱不安,还有对河内深里的杀念。 这时警察想到之前工藤新一拜托自己千万不要说出去的那些事,眉头紧锁。 绝对,不能说出去…… 绝对,不能被公开…… 再回旅馆的路上,野泽一耳朵微微抖动,头突然转向路边的森林,把他旁边的毛利兰和远山和叶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嘛?野泽哥?那边是有什么东西吗?” “该不会就是那个警察所说的死罗神大人吧……” 想到这里,两个女生紧紧的抱住彼此。 野泽一笑着安慰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刚好看到了一只‘萤火虫’,觉得有些珍奇。 东京那边根本看不到。” 两个女生松了口气:“原来是萤火虫啊。” “确实是比较少见,好像要水域特别干净的地方才会有。” 等回到旅馆后,该洗漱的洗漱,该休息的休息,直到半夜…… 野泽一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按照脑海中的地图在树冠上来回窜行,然后停下,跳下来,看着他眼前的这个人。 糟乱的灰白色中长发,穿的好像英雄联盟里老版末日使者的黑色衣服。 这个样子应该就是那些人口中死罗神。 野泽一笑着打招呼说:“晚上好啊,死罗神。” ‘死罗神’沉默了一瞬,从旁边的枯树杈上撅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写字。 野泽一走过去,蹲在他旁边。 一边看他写字,一边和他交流。 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蹲在一起,像在幼儿园里排排蹲玩游戏的小朋友。
第208章 完结了(?) 第二天早上,野泽一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 毛利兰走过去拽了拽他的袖子。 “野泽哥……” 野泽一眨了眨眼睛:“嗯?怎么了?小兰?” 毛利兰踌躇了一下,然后问:“自己很喜欢,而且一直想要见面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失去了记忆,如果是野泽哥你的话,会怎么办呢?” 野泽一思索了一下然后说:“伤心,难过,喜悦,这些应该都会有吧。但是如果是透把我忘记了的话……” 说着,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如果他把我忘记,那就正好让我们重新认识。我想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即便失去之前的回忆,也一定会再次相爱。 小兰,你是觉得现在的‘工藤新一’,有些不对劲是吗?” 毛利兰点了点头:“可是我现在却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是……只是觉得新一……好像离我越来越远的感觉。” 野泽一抬起手揉了揉毛利兰的头发,安慰道:“这种事情,你的‘心’是最了解的。当你不确定你是否爱他的时候,你就摒弃一切因素,问一问自己的内心,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所有答案。” 毛利兰低头看向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嘴角忍不住扬起,眉眼中带着怀念与爱恋,然后突然惊醒,释怀一笑。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答案。” 毛利兰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服部平次突然跑出来,说‘工藤新一’不在房间里。 “早上起来我就发现他的被子是空的!” “这怎么会……” 毛利小五郎和野泽一连忙出去寻找。 毛利小五郎拦住一位村民,被村民告知看到他一大早就跑进日原村长的房子里。 随后几个人又连忙跑到了日原村长的宅邸中。 推开门,就看到门口放着两双鞋子。 一双应该是‘工藤新一’的,另一双是一个女人的鞋子。 地上泥泞的脚印,只有进,没有出。 野泽一和服部平次跑进去寻找,然后在命案发生的那个房间里找到了他。 服部平次高兴的说:“你在这里啊!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吧?所以才会来这里的吗,对吧,工藤?” 但是发现‘工藤新一’的神色不太对劲,这时他才看到‘工藤新一’身上的血迹,手上拿着的那把带血的刀,以及在‘工藤新一’对面躺着的浑身血迹被‘发自肺腑’的那个女记者——河内深里。 服部平次抓着‘工藤新一’的肩膀问:“工藤,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工藤新一’这才回神,揉着额头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已经在这里了。” 然后看到自己手里拿着的那把满是血迹的刀,惊恐万分:“是我做的吗?那个人是我杀的吗?” 连忙把刀扔了出去,踉跄的退后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野泽一摸了下河内深里的脉搏,拿出云南白药连忙止血。 其他三个人也走了进来,愣在了原地。 “河内深里女士还有呼吸,快叫救护车。” 野泽一喊了一声,发现没人反应,又大声喊:“放着干什么呢?快叫救护车!” 毛利兰连忙回神,跑到外面打电话叫救护车。 给河内深里简单止血后,野泽一掏出手机。 服部平次观察野泽一按的号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怒视:“你要做什么?” 野泽一一脸平静地说:“当然是报警。” 服部平次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还看不出来吗?要是就这样把警察叫过来的话,浑身是血的工藤一定会被认定为就是凶手的!” 野泽一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瞎,用得着你说? 工藤新一要真的是凶手,然后被警察抓走的话,那《名侦探柯南》也早就完结了,也不至于追了那么多年也没追个大结局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这里发生案件,必须要叫警察过来。服部平次,记住,你不仅仅是工藤新一的朋友,你更是一名侦探。”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 刚打完电话回到房间的毛利兰愣了一下。 救护车这么快的吗? 而且她没报警啊? 随着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没有办法,服部平次只好提议先让工藤新一藏到后备箱里。 前脚刚把‘工藤新一’塞进后备箱,后脚他们就到了。 很快,救护车就把河内深里拉走救治,警察进入现场。 “原来如此啊。你们都一年前在这里发生的那件杀人案,保持着疑问的态度。不但昨天晚上曾经来过这里,今天早上再来这里的时候,就发现了腹部被刺伤倒地的报社记者河内深里女士。我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说:“是这样的没错。” 野泽一抬起头,摘下眼镜看向窗外,揉了揉眼角后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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