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卢卢!”锅巴也不满地控诉。 万众瞩目的微生眼睛一抬,捂着肚子道:“啊,我饿了,你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至于他的的确确是忘记给若陀和锅巴透露真实情况这回事,嗯,那就还是不说了吧。 仙人随性所至,自然特没有特意弄出一系列的表演节目出来,而是的确如先前所说那般,大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毕竟要是真的弄得太复杂了,反而让钟离先生与归终觉得太过大费周章了,还是自然一些更好。 众仙齐齐坐下,而微生往杯中倒满酒水,笑吟吟地举杯对钟离道:“盛旦欣逢,寿怀重举!” 而后又对归终道:“遥扣芳辰,生辰吉乐!” 钟离也归终举杯共饮。 喝完酒之后,微生支着脸开始重提若陀的黑历史,笑嘻嘻地问道:“若陀,今年还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吗?” 若陀一口酒差点呛了出来,凶巴巴地瞪了搞事的微生一眼:“我今年不表演胸口碎大石,表演爆炒史莱姆!正好连原材料都有现成的!” “真的假的,你要表演爆炒史莱姆的话,那我就要和你上演大战三百回合了!”微生分外无辜。 “你就知道皮,难道皮一下会更健康吗?”若陀哼了一声,之前打了一个月还没能让他精神上缓过神来,根本不想继续与微生进行所谓的大战三百回合。 微生“嗯嗯”点头。 归终好奇道:“这胸口碎大石是有什么典故吗?” 微生悠悠道:“那就要说起若陀最开始混迹在人类社会中的一个有趣故事了,下次我悄悄地讲给你听,或者你去终端上搜索一下‘如何锤炼健康的体魄’,上面都还残留有一些描述。” 若陀:“......” 归终来了兴趣,抬眸好奇又探究地看了一眼若陀的脸色,摆手道:“那你就不要悄悄对我说了,让我自己去探索会比较有意思,谁也别告诉我啊!” 若陀:“......”扶额,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 但黑历史这种东西,在他们的互相伤害之下,微生也是只多不少。若陀斜睨了微生一眼,轻咳一声:“说来我忽然间想起来,有一件事可是不为人知。微生有一次不知道干了什么,喝得浑身醉醺醺的,结果半途遇见——” 一只兔子忽然从原地蹿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若陀的嘴,在众仙诧异的目光中,微生轻咳一声,面不改色道:“这家伙酒量变差了这么多,一粒花生米也没吃光喝酒,结果醉成这样,我带他去醒醒酒。” 然后光速将若陀给拖走了,留下归终和其他仙人满脑袋的问号。 “咦?微生怎么将若陀给拖走了?”归终有些疑惑,“若陀要说的是什么?” 留云沉吟片刻,认真道:“大概是一些他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吧。” 锅巴小熊捂着嘴巴笑得乐不可支,要不是重心好,怕不是要从凳子上跌下来,这种反应让待在他身边的派蒙也被勾起了好奇的馋虫:“什么什么啊?钟离你知道吗?说来听听呀!” 钟离思索了一些若陀被微生捂嘴的前半句话,大致猜出来了是微生的哪一段黑历史,即使他见证过不少无厘头又好笑的情况,但那次微生醉酒之后发生的趣事,实在是令钟离也闻所未闻,甚至每次想起之时,面上都忍不住露出难以抑制的笑意。 见状,派蒙和旅行者对视一眼,坚定了神色。 看热闹的温迪也摸索着下巴,也被勾得好奇了起来:“老爷子,你这么笑——实在是令我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说对吧归终?” 归终也认真地点了点头:“连你这个古板的石头都能笑成这样,一定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忍俊不禁的钟离先生轻咳一声,饮了一些酒之后,又忍了一会儿笑,心情放松之间,他的面颊上也染上了一些浅淡的绯色。 “唔,还是给他留些面子吧。” 归终歪了歪头,侧身悄悄压低了一些嗓子道:“那你之后悄悄告诉我呗,我估计这个在终端上应该是搜不到的。” 她与旅行者温迪等几个乐子人之间的眼神一交流,便达成了不为人知的私底下快乐的交易。 钟离:“......” 他也只能轻叹一声,微生太皮了迟早会被报应制裁的,他又少不得要有一段不得安宁的时光了。 在场唯一知道真相的花花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靠着一张面瘫脸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端倪,还能一心二用地给开心地跑来跑去的夜叉小猫崽夹了两块最爱吃的香酥炸小鱼,又给自己喂了一口冰冰凉的冻柠水压压惊。 那也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花花只知道真君那日好像是去与那一位老朋友见面,然后喝酒便喝嗨了,醉醺醺地回来时途径荻花洲。 荻花洲也有少许几户人家居住,在芦苇荡漾水清月明的地方安家也别有一番意趣。有一户人家还养了一条至冬进口的哈士奇,每日在在荻花洲中撒欢得可兴奋了,时不时还要去望舒客栈里问夜叉们蹭个饭,小日子过得潇洒又安逸。 微生是晚上的时候醉醺醺地路过荻花洲的,因为喝得醉了,眼神也不太好,正好碰上了大晚上精力还旺盛着出来觅食的那只哈士奇。 养了这只哈士奇的人家中还有十余岁的小孩,这孩子喜欢给爱宠哈士奇穿各种各样风格的小衣服来打扮,而这天夜里哈士奇出来溜达觅食的时候,穿的正是一件大号甜甜花模样的小衣服。 正面看去,就是哈士奇的前腿是花根,而脑袋四周开花的那种小衣服。 于是,醉醺醺的微生一个眼拙,便认错了,眨着眼睛问道:“唔......花花你怎么长这样儿了?” 别问花花本花是怎么知道的,那晚他在望舒客栈望风,正好瞥见了微生醉醺醺地路过,因为看见他身形有点晃,花花不太放心,便跟着追出来看他。 结果,一来便正好听见微生对一只哈士奇发出奇怪的疑问。 花花:“......”他哪里和这只狗长得像呢? 但即使是他站在微生的面前,微生也仍旧没能认得出来,一个劲儿的将哈士奇当成是他。 虽然晚间人少,但如今的璃月很是繁华,即使是夜间,荻花洲的路边也是会有人经过了,为了避免微生这种醉醺醺的场景被其他人看见,花花将微生从路中央拖到了边缘处,试图想让微生清醒过来。 但或许是因为酒的后劲太足,花花将微生拉到边缘不起眼的地方就费了很大的力气,更是难以让微生清醒一些,也没办法将微生带回望舒客栈去,因为醉醺醺的微生反抗着花花的动作。 花花一时间感到头疼,但他并未想到,后面会有多么令他瞳孔地震的事情发生。 他一时间拿微生没办法,微生却是盯着始终没走反而一直跟着的哈士奇,花花看得出来这是哈士奇是认得他所以求投喂,但微生分辨不出来。 见哈士奇张嘴吐着舌头,微生蹲了下来歪歪头:“花花......哦,你饿了。” “汪!” 微生的目光迷离,支着脸看了哈士奇好一会儿,然后倏地站了起来:“对了,你都长这么大了,是时候该教你练剑了......” 花花:“......”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的视野能够清晰一点,然后又拍了拍哈士奇的脑袋,严肃认真道:“我观你骨骼清奇,一定是练剑的好苗子,日后斩妖伏魔、驱邪求正!来,我先给你演示一遍,然后你跟着我的动作练!” 他这会儿倒是突然像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了,如果不是他此刻醉醺醺的话。 为了真君靠谱形象的面子,花花是施了一个障眼法掩饰的,但偏偏巧了,若陀竟然也是在今晚一般般路过荻花洲,一眼便发现了这个障眼法。 花花的障眼法怎么可能瞒得过若陀的眼睛,再加上气息有些熟悉,出于关心和探究的心理,一般般路过的若陀凑过来看了一眼。 发现若陀过来的花花:“......”完了,真君的面子保不住了。 若陀诧异地挑了挑眉,还没等他问出声来,微生就已经亮出了自己的剑,随性地演示了一段剑招,虚渺又暗藏杀机。 若陀疑惑道:“他在这儿大晚上的练剑?” 花花声音艰难:“大概、是吧。” 等微生一段剑招练完之后,微生又认真严肃地蹲了下来,颇有良师风范地问道:“可是看清楚了?” 什么也不懂的哈士奇兴奋又期待地“汪”了一声。 若陀总算是发现了不对劲,微生这看起来神志好像是不太清醒的样子。 思考两秒之后,他果断地打开了终端通讯,和钟离与锅巴连线直播并且顺便录像。 作息习惯优良早已睡下的钟离先生半夜被吵醒,有些疑惑地望着若陀发来的直播中却是正在和一只狗说话的微生的身影,慎重地发出了一个问号:“?” 锅巴那边也是如此。 下一秒,直播中的微生试图把自己的剑给哈士奇来练剑,但遭到了自己剑的强烈拒绝,于是他顺从地温言软语哄了一下,然后念叨着:“算了,还是给小孩用木剑安全一点。” 然后又从洞天中掏出了一把木剑,郑重地将木剑放到哈士奇的爪爪下。 若陀有些一言难尽,但他觉得接下来说不准有好戏看,于是闷不做声,潇洒地盘腿坐在地上,顺便将花花也拉了下来,一边给钟离和锅巴现场直播,一边摸了两瓶罐装酒出来,拉开拉环,将其中一罐递给花花。 花花:“......”面无表情地接下,然后仰头喝了一大口。人生多艰,一口闷! 反正他目前是阻止不了的了。 哈士奇扒拉了两下木剑,不太感兴趣,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微生“汪”了一声要投喂。 微生仍旧是醉的有点离谱,他疑惑地哼了一声:“没学会?那我手把手教你。” 再然后,他便带着几分强制性地让哈士奇叼住木剑,一手握住哈士奇的前爪,一手让哈士奇不将木剑掉下来,凝肃道:“来,这样挥出第一剑!” 哈士奇:“嗷呜?!!!”狗脸上清晰地映出了不可置信。 “疾如电,快如风,出剑时干脆利落。” 于是,若陀和花花看了一晚上微生教一只哈士奇练剑,但这只哈士奇却偏偏好像莫名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微生迷迷糊糊地根据哈士奇四肢着地的姿态改了一下剑招,却是在强行教耍剑的情况下,真的令这只哈士奇舞剑舞得有那么几分风采了。 若陀看了一晚上,便也笑了一晚上。 直播另一头的钟离先生和锅巴也沉默地看了一晚上,等到天明之时,微生才“Duang”的一声跌倒在地上睡过去,被强制学了一晚上剑的哈士奇拔腿就跑了。 若陀又笑的很厉害了,一晚上的直播节目结束之后,原本应该安睡一晚上的钟离先生在旭日初升的早晨,在阳光轻洒的卧室中,蓦地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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