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的是,前夫哥B身后居然还冒出了一个我的挚友。 我以为他俩至少会有一个人先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但这两个人渣却在我面前十分有默契的异口同声: “孩子是他的?谁都可以,但太宰不行。” “你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中也我不同意。” 我被他们炸的灰头土脸,碎石渣滓崩了我一脑门。 他们居然就这么在我面前吵了起来。 他妈的。 我还得面无表情地听统宝在我耳边尖叫:修罗场!这绝对是修罗场!我超爱看的!!!
第24章 67 两个男人之间的争吵, 怎么能叫修罗场呢?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觉得心口拔凉拔凉的。 我看他俩的关系就挺好,吵了这么半天都没注意到地上还有一个我。 这能叫修罗场? 我建议改名叫打情骂俏。 统宝尖叫:宿主!请看下一集! 68 挚友身影一闪, 勉强躲过前夫哥B的拳头:“哎呀, 这么久不见, 中也你还是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小孩子呢。”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脚下的狼藉,以及面色铁青的我。 “不管是对事, ”挚友笑了笑, “还是对人。” “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发现前夫哥B在面对挚友时,仿佛被激活了某种“更容易受到挑衅”的debuff。 只见前夫哥B冷笑, 脚尖挑起一块碎石,往挚友面门砸去。 还不忘语言上回敬挚友:“我可不像某人, 在听到有人陷入危机的消息时,还能慢悠悠地找来这里。” “既然你一点都不担心他,干脆去外面等着我把他救出来。” 挚友稍稍侧头, 碎石从他的耳边划过,穿过发梢击碎他身后的墙壁, 挚友继续笑:“没办法呀, 谁让我怕你没有轻重的手段,让危机变得更加严重呢。” 前夫哥B哼了一声:“显而易见,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如果不是你在这里妨碍我, 我现在已经把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两人短暂的交锋停止, 齐齐扭头看向我。 我趴在地上,与他俩对视。 沉默片刻后, 我意识到了此时气氛的不对劲。 统宝在我耳边悄悄地重复:这是修罗场修罗场修罗场…… 明白了。 现在到我出手的时刻了。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的:“怎么停了?是我的呼吸打扰到二位了?” 挚友的假笑面具和前夫哥B的嘲讽脸, 在我说完的那一刻,纷纷裂开。 挚友先一步回神,对我说:“怎么能说打扰呢?” 前夫哥B却打断道:“就是打扰,你出现在这纯粹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太宰。” 挚友:“如果我不在这里,恐怕你还要继续受到中也的折磨,想想都觉得很可怜呢,你说呢,凛凛。” 前夫哥B:“凛凛?你喊他什么?谁让你这么喊他的?” 挚友:“当然是凛凛让我这么喊的啦,这可是我们之间独有的爱称。” 我小心翼翼的“我们之间应该没有这个爱称吧听着也太男酮了”,被前夫哥B的声音完全压了下去:“是吗?一个你一厢情愿的称呼而已,他做梦的时候都要喊我初初,他喊你什么?” 挚友:“……” 前夫哥B低头,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杀气:“你喊他什么?” 我浑身一抖:“挚挚挚友。” 杀气消失,前夫哥B笑了:“挚友啊,你交朋友的眼光有点差劲,建议马上跟他删好友。” 挚友:“啧。” 统宝:round 1!前夫哥B险胜!请赶往下一赛场! 我:? 不是?打几局啊? 我还在地上躺着呢? 69 我必须想个办法快速结束战斗。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肚子饿了,急着回去吃饭,家里买的春节限定泡面还没开封,如果不是被抓到这里来,我早就回家烧好热水泡好面了。 于是我主动问:“太宰,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本意是让他们赶紧想起来出现在这里的意义——想必二位都是来救我的吧! 没想到前夫哥B替挚友回答了我的问题:“他?” 前夫哥B走到我面前。 我心头一喜,正当我以为前夫哥B过来,是要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时,他的手路过我的胳肢窝,钻进我的口袋里。 然后掏出我的手机。 我:“?” 前夫哥B在手机上戳戳点点,然后对我展示屏幕:“看。” 我:“啊?” 前夫哥B小脸一红,声音低了下去:“没让你看我!看屏幕!都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收敛点!” 哦哦。 我看向屏幕,手机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我眼生的APP。 前夫哥B:“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心想,可能是统宝上黄网的时候,不小心下载下来的病毒软件。 我就说我的钱怎么消失了,原来是被病毒偷走了! 该死的网络诈骗! 统宝立刻坚决否定:不可能!我从来没有用宿主的手机上过黄网!我们系统是有一套自己的网络的!宿主你的钱分明就是自己用光的!休想赖到系统头上! 嘁。 计划被识破了。 我撇嘴,冲前夫哥B摇头。 前夫哥B斜了一眼挚友:“你也不知道?看来是某人在没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给你安装这玩意了。” “这个APP倒也没有别的功能,无非就是能随时监视你,定位你,听一听你的动静罢了。” “真是不懂礼貌的行为,”前夫哥B当着我的面,把APP卸载掉,“也不知道某人是站在什么位置,做这种过分的事情。” 我瞳孔地震:“真、真的吗?这个APP是用来监视我的?” 真不是它偷走了我的钱?说不定它有偷钱的功能呢?前夫哥B你要不要再查仔细一点?我真感觉我的金钱有在慢慢消失! 挚友闻言却是笑容消失了一秒,随后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巧克力棒,撕开包装袋,踹开前夫哥B,蹲在我面前,把巧克力棒塞进我嘴里。 “好吃吗?”他问。 我连连点头。 肚子正饿呢,还得是挚友你了解我啊。 挚友笑眯眯地拍拍我的头,在我美滋滋咬巧克力棒的同时,指尖划过我的耳垂、脖子,然后落在我的后颈。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抖。 咋说呢,在前夫哥B那里产生了一丢丢阴影,一提到后颈这个词,就容易让我回想起统宝给我恶补的ABO知识。 不过我也就是抖了一下,因为我心里很清楚,挚友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梦想就是跟大美女殉情,他是绝对干不出咬我后颈标记我的事情的。 我又开始放心啃巧克力棒。 下一秒,挚友:“这么敏感?就是摸了一下而已。” 我的巧克力棒差点掉到地上:“?” 前夫哥B:“太宰你——他跟我待在一起久了,你别用这种手段欺负他!他受不了的!” 我倒吸了一口嘴巴里的饼干碎屑:“???” 挚友嘴边的笑意微敛,看了眼中也,我分明看到他无声地做了个“异想天开”的口型。 然后才放开手,把指尖上捏着的玩意给我看。 “有的人还说别人呢,自己的手也不怎么干净,把带窃听功能的追踪器藏在他的衣领里,难怪你能这么快追到这里来啊,中也。” 说着,挚友的指尖用力,一声“噼里啪啦”过后,小小的窃听器被他捏成了一坨废铁。 他重新帮我整理衣领,拍拍我的肩膀,然后站起来:“以后可要小心一些啊,凛凛,最好少接触这种危险人物。” 前夫哥B:“如果你想摆脱某人可怕的控制欲,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挚友:“同上。 ” 统宝适时出来播报战果:round 2!战况焦灼!两位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血量咬得很紧,双方都没有给对手造成大的伤害,所以本系统宣布!这局平局! 我依然躺在冰冷的地上,没有一个人想把我扶起来。 我感觉自己就是新闻里那个被车创,还没有大学生敢扶的可怜老头。 可怜,无助。 统宝安慰我:别急宿主,修罗场都是这样的,等他们打完就会想起你了。 我:你确定这叫修罗场? 大概是看我脸色不佳,统宝思考了一会,谨慎地换了个用词:那……他们在雄竞? 来人! 速速把这个喜欢网上冲浪的系统从我的脑子里赶出去! 70 第三局开打了。 我本来是不赞成他俩这么吵的,我发誓我真的只是看他俩吵得怪熟练的,就好像以前经常这么互怼,无意间随口问了一句“你俩认识吗”,他们就十分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回答“不认识”、“不熟”。 然后前夫哥B就开始先声夺人了:“原来你跟太宰很熟,我可没从你嘴里听到还有这么一位挚友的存在。” 那是因为在不知道你是初初的时候,咱俩的关系没好到可以聊到挚友的地步。 甚至可以说,我俩只存在竞争关系。 我一心一意抢你总裁的位置。 当然这话我可不敢对前夫哥B说,我只能冲着他傻笑。 挚友也不甘示弱,轻描淡写的:“我也觉得挺意外的,以前跟凛凛喝酒,他总是喝得烂醉,趴在我身上,说这辈子最讨厌有钱人资本家了,没想到中也你能认识凛凛,不会是你硬要缠着他吧?” “讨厌有钱人?”前夫哥B用危险的眼神看我,“是吗?我给你发100万红包的时候,你高兴的样子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人嘛,活在世上,难免受到金钱的腐蚀。 天降100万,换谁都得傻乐一整天。 那可是100万啊! 嘿嘿嘿。 再来100万腐蚀我,我都不嫌多! 挚友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跟前夫哥B都中间,回头冲我挑眉:“有钱又怎么样呢?我还是比较怀念我们两个花光身上最后几个硬币,去自动贩卖机里买便宜啤酒,然后一起坐在公园的台阶上聊天的时光。” “那种单纯的快乐,是用金钱也买不到的。” 哎呀,快乐是挺快乐的。 欠酒钱被老板追杀的时候也挺狼狈的。 谁让咱俩都是穷鬼呢。 这么一说真的好久都没跟挚友一起去喝酒了。 我不由露出怀念的神色。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把受苦当做快乐。” “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不受拘束,怎么不算快乐呢。” “不过是用朋友的身份道德绑架罢了,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原来你对自己的定位还算清楚啊,中也,难得让我找到你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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