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不容易,染黑还不简单? 只是要对自己的同期小伙伴们说声抱歉了。 臧言之愧疚两秒钟,果断转身投向黑暗怀抱。 于是,在一次炸\弹案中,他死遁了。 表面上他和犯人同归于尽,暗地里则是成为政府“计划”的执行者,去黑衣组织当卧底,暗地里的暗地里,他准备成为组织的真酒。 在经过他兢兢业业,卷生卷死为组织付出后,他终于成为了代号成员! 拿到代号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帮琴酒脱困。 伏特加不清楚,但组织的其他高级干部是知道的,臧言之的能力非常强,所有到他手的任务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不论难度多高。 琴酒的体术和枪术一直在训练场记录中保持第一,臧言之是唯一打破他记录的人,更关健的是他还有琴酒所没有的,完美的扮演能力和情报获取能力,这样一个全能型人才对组织来说太稀缺了,所以臧言之早就入了组织boss的眼,这才会刚获得代号就接到这么重要的任务。 这是考验,也是机会。 从暗巷中出来的臧言之此时已经套上了紧那罗的壳子,瓷白的肌肤光泽莹润,咒力充盈在周身,他的脸上绽开一抹漂亮至极的笑容。 炸/弹分散在四个地方,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分别去了不同的地方,松田阵平来到地铁站时,人员已经清空了,空旷的地铁站显得有些阴森,风吹过空荡荡的轨道发出回鸣。 松田阵平手中拿着探测器,一步步向着机器上的红点靠近,最后停在一个垃圾桶前,应该就在这里。 他向后边的队友打了个手势,脚步声慢慢向后撤离,直到对讲机里传来声音,他才将手伸向垃圾桶。 黑暗中,黏腻的东西似乎察觉到什么,咕蛹着身子。 松田阵平摸索到侧边,将垃圾桶盖缓缓拿开,然后正对上一团黑色粘稠物,突然睁开的一只橙黄色眼珠。 “这是……什么……?” 宠物吗? 他很想这么认为,但他的生活常识不允许,谁会把这种恶心的东西当宠物啊! 唯物主义观正在摇摇欲坠,但身为警察的责任感在提醒着他不要忘了原本的目标。 目标…… 松田阵平看看手中的探测器指向,再看看“独眼怪”,然后再看看探测器,再再看看“独眼怪”,重复五六次后,才不甘心深思。 是炸/弹被这个“独眼怪”吃了?还是探测器坏了? 松田阵平希望是后者,如果是前者…… 他要怎么拆弹?把“独眼怪”解剖吗? 松田阵平脑中想象着自己将手伸入一团马赛克中……呕! 松田阵平脸色铁青,将自己这边的情况从对讲机传出去,这情况已经不是他能处理的了。 五分钟后,一队身着藏蓝制服带着刀具的人将“独眼怪”带走了。 松田阵平隐约听见那队人里的抱怨声—— “又是咒……明明是他们的活……那群咒术师……麻烦……” “……算了……他们人少……” 松田阵平皱眉深思,咒术师?那是什么,阴阳师的一种吗? 所以刚刚那玩意真是什么妖怪? 他正想着突然一顿,赶紧联系研二那边,自己这里碰到“妖怪”,另外三个地方恐怕也不止是炸/弹。 正如松田阵平所想,其他三个地方的探测器也都指向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并被同样装束的人带走了。 他很肯定这些人的装束不是他所知的任何一个部门,难道是什么特殊部队? 松田阵平看着熟悉的街道,却突然觉得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纱。 Scepter4的关押室里,琴酒靠在墙角,这种黑暗沉寂的环境呆久了会大大削弱人的精神,抵抗也会下降。 只是这种审讯手段对琴酒没用,他反而越发冷静。 黑暗中银发彷佛被侵染成了墨色,“咔哒”——细微的声音在这里变得清晰。 琴酒偏头,随着门被打开,一缕光顺着攀爬到银发上。 琴酒看着门口的身影,没动。 臧言之吹了声口哨,像个小混混似的上下打量,“琴酒?” 琴酒:“……” 臧言之挥挥手,“别装逼了,赶紧走,拖不了多久,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说完,看琴酒还是维持原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臧言之疑惑,“怎么还不走?” 琴酒:“……” 两人沉默对视,臧言之突然悟了,“他们是不是对你动刑了?”说着往琴酒那里走,准备搀扶他。 可怜啊,这是用了多重的刑? “你受苦了,”臧言之带着怜悯安抚,“他们是不是拔你舌头了?放心,组织没有忘记你,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嫁接一个新舌头……” 琴酒本来准备在他靠近时勒住他的脖子,听他提到组织暂时按耐住,本来想听听他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有用的东西,结果—— “说起来舌头能嫁接吗?应该没问题吧,你看头发也能嫁接,舌头比头发宽大,肯定更好操作……对了,你想要接个什么舌头,我觉得蛇的不错,还会分叉呢,猫也行,好像有倒刺……或者蜥蜴,能伸好长,还会卷,诶,你觉得——” “闭嘴!”琴酒越听脸越黑,他揉揉额角,不去看这蠢货惊叹的表情,“你谁?” 臧言之嘴巴闭得紧紧的,抓住琴酒的手准备在他手掌上写字,指尖刚划拉一笔,手掌就反过来抓住他的手。 琴酒一时不查被划拉一下,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你干嘛!” 臧言之闭着嘴,“嗯嗯嫩嗯嗯。” 琴酒:“……说话。” 臧言之:“你刚刚让我闭嘴,我只能手写啊,不然怎么回答你。” 他说得理直气壮,还带着点埋怨,“我是组织派来救你的,叫我五哥就行。” 琴酒冷冷看他一眼。 臧言之假装没看见,“好了好了,别闹了,咱们还是先跑吧,时间真不多了。” 琴酒松开手,不管这人说的是真是假,这都是个好机会。
第92章 出差 直到坐上车,琴酒才算放下一半警惕。 驾驶座上,伏特加激动不已,“大哥!大哥你怎么样,大哥你受苦了,大哥呜呜呜——” “闭嘴!” 琴酒食指按压太阳穴,已经很久没休息过的大脑发出警告。 “把这次行动复述一遍。” 臧言之听不下去了,“你这是什么爱好?怎么老让人闭着嘴说话呢。” 本来都习惯被这么对待的伏特加,第一次被人抱不平,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带点小委屈。就是呀,闭嘴怎么说话。 琴酒:……蠢货。 等到了地方,臧言之笑眯眯的摆摆手,在伏特加不舍的目光里走了。 Scepter4 淡岛世理微低着头,“抱歉,是我中计了。” 还是最明显的调虎离山。 “不是你的问题,这是阳谋。”手中的拼图落下,将最中心的位置填补,宗像礼司食指推上眼镜,看向靠在一边的伏见猿比古,“那边怎么说?” 在警视厅传来消息炸/弹和奇怪生物在一起时,宗像礼司就感觉不对劲了,他联系了咒术界的人,让他们派出咒术师解决,结果那边答应的好好的却迟迟见不到人。 “据说是什么封印崩了。”伏见猿比古可不是故意说的这么含糊,那边遮遮掩掩的,确实没给出什么信息。 宗像礼司沉思,“封印……难道是…狱门疆?” 淡岛世理脸色一变,“要真是狱门疆崩了,那可麻烦了。” “狱门疆?什么东西?”伏见猿比古看这两人好像都知道的样子,直接问出来。 “几年前咒术界发生过一场暴乱,事情经过我不清楚,只知道结果是用狱门疆封印了三个咒灵,其中一个是诅咒之王两面宿傩。”淡岛世理越说脸色越难看,能跟诅咒之王被封印在一起,另外两个咒灵的级别也不会低。 “啧,麻烦了。”伏见猿比古明白淡岛为什么会是那副脸色了,真乱起来他们也不可能光看着,到时候还是要去处理。 啊,这该死的社畜命! 同为特殊能力组织,虽然他们和咒术界的人力量体系不同,但为了维持表里世界和平,双方是有明确的协议,对彼此也有一定了解,像是诅咒之王这种级别的咒灵他们也是有收集资料的。 这样级别的一下冒出来三个,那杀伤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么一对比,越狱的某人都不算什么了。 一个黑社/会组织而已,这种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本来就不归他们管,应该是警视厅的事。如果不是他们步子迈的太大,把手伸进来,scepter4也不会把人关押着。 野心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妄想获得超能力的普通人从没好下场。 但黑衣组织的boss明显不这么认为,从超能力者这里下手失败,是在意料之中的,如果真那么容易就能获得的力量,他反而要担心是不是陷阱了。 至于琴酒,这个好用的工具他可舍不得放弃,所以派了五粮液去帮琴酒脱困,既是救助琴酒, 也是他给的一个考验。 毕竟就算五粮液失败,他也想好了另一条路让对方放了琴酒。 结果他很满意,这个一入组织就展现出超强能力的人果然没让他失望,好用的工具又多了一个。 只是现在王权者这边已经对他们有防备了,青之王还好,主要是不能引起黄金之王的注意,现在还不是时候。 咒术界那边的倒是有诅咒师联系他,只是比起那种力量,他还是更想成为王! 昏暗的房间,浑身插满管子的老人瞪大了眼看着窗外的天空,充满野望。 不能急,先把某些阻碍他的虫子清理干净才行。 一周后,机场。 臧言之看着被安检员紧紧盯着的琴酒,默默走了另一个通道。 等到坐在飞机上,琴酒转过脸,锋利的视线看向臧言之,“你刚刚去哪了?” 臧言之瞥了眼完全没自觉的某人,“我不想和可疑分子走在一起,那会显得我也很可疑。所以你别跟我说话,就当作我是一个倒霉买了你身边座位的无辜乘客。” 琴酒冷笑一声,“不要装傻。” 臧言之瞪大眼,觉得这人不可理喻,“谁装傻了?”他正要吐槽,一位空姐路过,臧言之瞬间低头佯装看杂志。 琴酒:“……” 等到空姐走过,臧言之才压低声音,“我早就想说你了,你还知不知道咱们这次任务是什么?是卧底!卧底你懂吗?你打扮的就差直接在头顶写‘我有问题,快来查我吧’,还怎么卧底?卧底是要混进去,不是被抓进去!” 越说越嫌弃,“你就不能换身衣服,一周前见你就这身,你不会就只有这身衣服吧?组织给的工资也不低啊,你钱都花哪了?给老婆了?不能啊,你这样也能找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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