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也是会早起的好吗?”双马尾少女叉着腰,“况且昨晚那种情况,怎么可能安心睡得着!?” “早安,远坂桑。”saber倒是很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总而言之,你刚刚说的现成的人,是谁?”蛇发少年看着朝着他们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在一旁坐下的远坂凛。 “是个讨厌的家伙,他是我父亲的弟子,当年的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之一,同时也是这一届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远坂凛一口气说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但是,有一点我很在意——令尊令堂的遗体和这场圣杯战争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个一脑袋黑蛇的家伙会让我们去找赫拉克勒斯要答案?” “关于这个啊……”少年苦笑了一下,“看来不解释清楚是不行了。” “我的父亲和母亲,是当年的黑色组织【戈尔贡】的首领和祭司,被冠以[福尔库斯]和[刻托],也就是被合称为海妖之祖的“福耳库德斯”(Phorcydes)之名。他们是拥有强大个性的敌人,即便是在强者辈出的超前黎明期也是危险系数排名数一数二的恐怖分子,因为某种原因,我和我的双胞胎哥哥出生的时候,他们被永久的石化了。” “我有理由怀疑我的哥哥想要将他们复活——如果这一行为得以实现,或许将会令现在的英雄社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也就是所谓的,英雄末日(end of hero day)。”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已是黎明,山边云层积累,空气中充斥着潮湿的水汽,晦暗未散,风雨欲来。 …… 清晨,三位年轻的御主在早餐时分姑且达成了协议。 “那么,我们就兵分两路——我带瞬次和rider去教会,archer,卫宫,以及saber去爱兹贝伦宅找伊莉雅和berserker。” “好。” 冬木教堂在新都,距离卫宫宅有一段距离,远坂凛和古川瞬次叫了辆计程车过去。 “那位言峰神父是远坂桑的监护人么?”两人在教会门口跳下车,远坂凛推开教会前的雕花大门,蛇发少年跟在她身后,不经意间问道。 “是啊,虽说如此,也就是逢年过节稍微问候一下罢了。”远坂凛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生疏。 古川瞬次沉吟了一下,“这么说来,远坂桑对这位神父应该也不是很了解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少女侧过身来看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果言峰神父真的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那么他应该是五战中优势最大的人。” 远坂凛很快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你觉得他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会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吗?” “只是有这种可能。”古川瞬次这样说道,“假设哥哥真的与四战有关系,那么他一定不会漏过手中掌握众多情报的言峰神父,再说教会是最有可能藏匿圣杯的地点,如果说他们不是一伙儿的话,那么神父现在可能也会有危险。”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进了教堂中,从空无一人的长椅中央穿过。 远坂凛听闻此言,回过头来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见身后的蛇发少年忽然眉头一凛,一句“小心!”脱口而出。 遥遥射来的阴炁弹将一旁的木制长椅开了一个洞,地面上的瓷砖被炸得四分五裂,银色的长鞭如长蛇般在空中飘荡开来,强烈的魔力攻击在其上发出涟漪般的震荡,然后朝着反方向弹射开来。 在半空中实体化的rider稳稳落地,呈保护的姿势站在古川瞬次和远坂凛两人身前。 “哦呀哦呀,真是稀客啊。”一个幽幽的女声从角落中传来。 “Caster!”远坂凛看清了那隐藏在暗处中披着斗篷的魔女,脸色一肃,“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身黑袍的Caster巧笑嫣然,“这里现在可是我的据点,你说呢?” 远坂凛语气一窒,朝四处看了看,“绮礼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说呢……那个男人不肯告诉我小圣杯的下落,我当然不得已对他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女人抬起手挽了把自己的披在胸前的头发。 “可恶。”虽然远坂凛知道言峰绮礼多半还活着,此时依旧低咒了一句。 “远坂桑,archer呢?” “联系不上。”少女摇了摇头,“恐怕caster在附近设了结界。” [瞬次哥哥。]rider用心灵感应朝着古川瞬次说道,[caster的对魔力级别在我之上,石化魔眼恐怕对她的影响不大,如果对战的话,只能靠宝具取胜了,必要的时候,请使用令咒。] [我明白了。]蛇发少年点了点头。 “怎么,Saber和那个小少爷没有来吗?”Caster往四周看了一眼,眼看没有那个金发骑士王的身影,神色肉眼可见的多了一丝失望,“真是遗憾,我对那位小少爷的魔术回路还念念不忘呢。” 远坂凛不答反问,“我还想问呢,你要转移据点,竟然没有把Assasin带来吗?说起来,你明明作为圣杯召唤出来的英灵,为什么可以和其他从者签订契约?” Caster捂着嘴笑了笑,“我也是魔术师,为什么不可以召唤从者?更何况Assasin那个没用的家伙算不上什么从者,只是一个用来看门的走狗罢了。” “这么说来,你们那边只有你一个servant?”蛇发少年歪了歪头。 Caster扭过头,像是这才注意到那位戴着金色眼罩,一头翠绿蛇发的少年,她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古川瞬次的长相,然后挑起唇角,“哼,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赢了我吧?” 女人身后再度张开蝶翼般的重重攻击法阵,在她前面,一直坐在最前面一排长椅上的的葛木宗一郎也站起了身。 “既然如此。”少年浅浅笑了笑,“Rider。” “我在,哥哥。”rider语气清脆地回应。 “我以伪臣之书命令你——” 话音刚落,一连串的光炮朝着三人袭来。 少年轻巧地一点地,如鸿鹄一般向后掠去,顺势躲过了葛木宗一郎的拳风,而远坂凛则靠着轻身的魔术躲到了另外一侧,从怀里掏出了几颗一看就价值连城的宝石,朝着女人掷去,口中大声咏唱着什么。 “哼,不要太天真了小姑娘。”宝石爆炸产生的飓风和caster抬袖间发出的攻击相互低笑,后者不怀好意地低笑着,“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魔术师吧。” 说着,她竟然没有任何吟唱,就再度发出了光束攻击。 远坂凛心头一跳,连忙掏出几颗红宝石护在自己身前,然而还没等她展开防护,几道银光闪过,神出鬼没的rider出现在她身前。 “你的对手是我,老阿姨。”紫发小萝莉手执长鞭,清脆道。 “你竟然敢说我老!”容貌姣好的魔女被气得目眦俱裂,“没大没小的小屁孩!” “还等什么?” 一旁的古川瞬次一边和葛木宗一郎周旋,一边抛出了手中的伪臣之书。 “Rider,还不快把那位阿姨送回英灵座去!” 书页在半空中燃烧起来,封面的魔法纹路散发出宛若流动般的妖异红光,随后整本书被炽热的火焰包裹起来,顷刻便化为了灰烬。 “好!” Rider这么说着,手中的长鞭顿时换化作一柄短短的缰绳,与此同时在她身旁出现了一匹有着洁白双翼的天马。 那只有在神话传说中才有的存在一边引吭高声嘶鸣着,一边展开了身侧巨大的羽翼,教堂穹顶的日光透过珐琅彩的玻璃倾泻在上方,圣洁无比,令人震撼。 “竟然是幻想种!”Caster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而Rider则趁机翻身上马,天马仿佛和她心生感应,转眼便腾身而起,踩着虚空一步千里,冲破了屋顶飞到了高空中。 “骑英之缰绳(Belleropho)!”伴随着少女的高喊,飞马从天而降,如彗星般灿烂,如箭矢般迅疾,势不可挡,所向披靡。 “慢着!” 无形的气机将身体锁定,凌乱的罡风将caster头顶的斗篷向后掀起,露出女人因为惊惧而有些扭曲的面容。 “Caster!”本来还在和瞬次缠斗的葛木宗一郎毫不犹豫地朝着女人所在的位置跑去。 “宗一郎大人,请不要过来!” Caster伸出单臂,身前结出重重防御阵法,白色的光芒和幽紫的魔术阵在半空中相撞,巨大的冲击将四周的人一下子倒推了十几米,整座教堂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承重柱上出现一道道裂痕,屋顶朝下簌簌掉着石头。 “唔嗯。”远坂凛一时不察被撞到了身后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哼。 “你难道不想知道真正的小圣杯在哪里吗?”Caster艰难地维持着防御法阵。 古川瞬次挑了挑眉,“该不会是在赫拉克勒斯的御主那里?” “你……”Caster大惊,但又很快镇定下来,“确实如此,但是有一件事情你恐怕不知道——圣杯战争的本质只是个谎言,如果你在这里杀了我,所有的人都将成为圣杯降临的养分。” “那么留你一命又有什么用?”古川瞬次给Rider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可是浪费了一个令咒来解放宝具的真名。” “圣杯的本质是魔法,作为神代大魔术师的我是现在唯一一个可以在没有servant死亡的情况下令大圣杯现世的人。”Caster的语气有些狼狈,抵挡了Rider的最强一击令她精疲力尽。 “如果你欺骗了我的话。”被召回的rider站到了正在说话的青色蛇发少年旁边,“你很快就会知道后果。” 话音刚落,脚下传来微微的抖动,从不知何处传来了房屋摇摇欲坠的呻-吟。 “远坂桑,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蛇发少年已经绕过落下的瓦砾蹲下扶起了自己的同伴,两人在地面剧烈的摇晃中朝着门口移动。 刚一跨出门,身后的建筑物中便再度发出一声爆鸣,所有的玻璃应声破碎,整座教堂朝下沉去。 …… “嘁,caster那女人……”古川瞬太看着手中逐渐消失的匕首rule breaker,冷笑了一声。 站在他身前的白发英灵挑了挑眉,“看来很遗憾,我们之间的合作是无法达成了,斯忒诺。” “比起这个。”少年脸色阴沉,“你还是去城堡里看看吧,说不定现在你想要亲手杀死的那个人尸体都凉透了。” Archer皱了皱眉,正欲开口,便听见爱兹贝伦宅中传来一声巨响,他脸色一变,“除了saber,还有谁再和berserker对战?” 斯忒诺勾起唇角,“就是你这家伙的高配版——拥有无限宝具的巴比伦之门的吉尔伽美什啊。” 面前的英灵在他说前半句话的时候便化作蓝色光点瞬间消失了。 …… 而与此同时,在冬木城郊的爱兹贝伦城堡的大厅中,一场堪称壮烈的战斗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卫宫士郎站在saber和伊莉雅面前,瞳孔中倒映出铺天盖地的金色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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