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松鼠往后抱了抱自己的松果,生怕温迪把它抢走。 就算是怕这些人类,无论是松鼠还是猴子都没有逃走。 “它们不想让我们上前吗?”重云有些惊讶。 “那我们更要去前面看看了。”行秋脚尖一点,向前掠去。 看到行秋还在向前,猴子和松鼠都急了起来,也顾不上攻击了,急急忙忙追着行秋去了。 “我们也跟上去。”重云连忙说道,虽然那些动物肯定是打不过行秋,可它们数量那么多,行秋也肯定不会伤害他们,保不齐行秋就被他们欺负了。 其余人也赞同,都以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那边,行秋已经到了一处水潭边上,那里长了不少果树,还有一颗不合时宜结满了松果的松树。 他摘下了一颗果子,没有直接咬一口,先放到了鼻子下面闻了闻。 不闻不要紧,只是闻了一下,行秋就觉着脑子清醒了许多。 这果子当真如此玄妙?行秋的视线看向水池,莫不是这水池的原因? 他又摘了一片树叶舀了些水,这次再闻,效果比那果子好上不少。 猴子和松鼠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看到行秋就站在水池边上,它们急得又是一阵呜呜啊啊。 其余人也是跟在它们身后就到了,看到这个情形不由一愣。 只见猴子和松鼠又急又不敢上前,生怕他们动一下行秋就对它们的果树做什么。 “看来现在能够好好谈谈了。”温迪微微一笑。 重云俯下身:“你们能听懂我们说话吗?” 松鼠恶狠狠瞪着他,不情不愿点了点头。 “放心,如果这些果树没有异常的话,我们不会对它做什么的。”重云好生安慰它们。 行秋就站在那边给他们讲这湖水的怪异:“我只是闻了一下,就感觉神清气爽。” 能有这种效果的,他们心中也有了定数。谛听上前取了些样本,开始了分析。 “丰饶赐福泉水,泉水中蕴含了强大的生命力,暂时没有发现能导致变异的因素。” 虽然得到了结果,可这也让几人犯了难。 要是是遗迹,把它毁了就行,已经被感染的生灵,就净化或者清除掉。 可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汪泉水,没法搬也没法毁。 彦卿换了个问法:“他这个赐福,是怎么实现的?” 仙舟联盟与丰饶对抗多年,在这方面当然是行家。 “是药师手中的柳枝滴下的一滴露水。” 彦卿心中有了数,这个倒是好说,只有一滴露水,而不是药师亲口许诺的恩赐,这汪泉水应当是眼活泉,过些时间就会自动纯净。 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了其余人,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那这果子还敢吃吗?”行秋举了举手中的果子,还有些犹豫。 “最好是不要吃,谁知道寿瘟祸祖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呢?”彦卿很是拒绝。 看他这样,其余人也不提关于这些果子能不能食用,泉水能不能喝的问题。 猴子松鼠看他们不准备对它们的泉水果子做些什么,当场就欢呼雀跃了起来。 看到这幅情景,银枝也是不由得赞叹道:“多么富有活力的毛绒啊。” 猴子松鼠一愣,看来这些人类是不打算追究它们的事情了。
第15章 深渊教团 在这几天里,房城山已经被他们搜索了大半,有谛听带路这一路上顺利了不少。 温迪坐在树上,指尖轻轻拨动琴弦,行秋与重云坐在一起咬耳朵,彦卿和银枝一起擦拭自己的武器。 光球静静悬浮在一边,查询着这山里剩下的异常地点,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火堆时不时发出一声噼啪声响,夜晚如此的寂静美好…… “恭喜恭喜!各位大侠,房城山上的异常即将被清理完毕啦!”光球突然大声,把安静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银枝对这个光球算不上多好奇,但早点完成在这里的任务就能够早些出去,毕竟队伍里还有一个小朋友,虽然小朋友看起来并不需要他关照,但银枝总是习惯多看着彦卿一些。 他首先上前询问光球:“那还剩下多少?” 光球的屏幕上闪烁着大大的一个“三”:“只有三处了!不过里面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还需要各位大侠自己去探寻的好。” 它这话说的,大概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离回家不远了吧,已经在这山里呆了快要两个月了,真的有点想念外面的世界。 就在房城山中这五人合计这三处异常先去哪一出的时候,远在尚锦城的钟离景元也遇到了一些事情。 那名潜藏在暗处的欢愉信徒再次给他们递来了消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他将深渊教团最近的动向给打探了清楚。 “他为何会告诉我们这件事情?”这也是令钟离费解的地方。 从这名欢愉信徒的字里行间来看,深渊教团对他的本职工作确实有着很大影响。可他已经知道了教团的动向,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这个隐患,反而要交给他们? 景元的手指在桌上叩了叩:“他们行事向来如此,让人捉摸不透,有事他们甚至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关于欢愉的信徒,他们好像从不刻意去做某些事情,但纵观寰宇,每一件大事的后面又少不了他们的踪影。 那张写了深渊教团动向的纸条就摆在院里的石桌上,除却上面关于欢愉信徒洋洋洒洒的自述“惨状”以外,有关深渊教团的其实就只有短短几句话。 三日后,城北赛诗会。 留守在尚锦城的两个人都是老油条了,对于如何处理这些事情自然是得心应手。 但现在的问题就在……这次是有人刻意要引他们去做。 “我们若是不去,他又会怎样?”钟离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恐怕只能祈祷一下这里的朝廷发现及时,能够阻止深渊教团的计划了。”景元陈述着这个事实。 显然这名欢愉信徒并不打算将自己置身局中,可深渊教团又会对他的工作生活造成影响,所以他就把教团的动向透漏给了钟离与景元。 “他怎么就能肯定,我们一定会去?” 几乎是在生出这个想法的同时,钟离翻到了信纸的后面。 同样是长篇大论,但这次不同的是,写信人讲述了如果让深渊教团得手,下一步就是去往房城山建立据点。 钟离周身的气息有一瞬间发生了变化,虽只有短短一息时间,景元也依旧能从其中感受到这位平日里喝茶下棋好不悠闲的男人,是带领璃月走过几千年的帝王。 “看来钟离先生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景元没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 欢愉信徒,当真是好算计。钟离平复好了心情,微微点了头:“是他们先惦记了不该去的地方。” 三日后的那场赛诗会入场门槛并未设多高,主办方刘家主打的就是一个人多热闹。 二人长的也是仪表堂堂,周身气度更是不俗,一番认真打扮后说是朝中大员都有人信。 接待他们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他们身份不俗,悄悄就去告诉了刘家的大公子。 刘修文听到后也是喜不自胜,要是真的有什么大人物来了他家办的诗会,日后在外面也能说上一句“我和谁怎么怎么样”。 真真假假暂且不顾,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他连忙就跑过去亲自迎接二人,刘家商贾出身,虽说本朝圣人开明,商贾出身也能科举,但朝中官员刘修文还是认不得几个的。 他只看钟离与景元定然不是普通人,就热切的迎了上去。 “两位大人好!”或许是太过高兴了,刘修文一个不稳,险些摔到地上。 景元见状虚虚扶了他一下:“公子还要小心啊。” 突然这么绊了一下,让刘修文失了面子,此刻和人说话底气也没之前那么足了:“会注意的,会注意的。” “我们听闻刘家开办赛诗会,就想着来看看这尚锦城中的青年才俊都是何等风采。”钟离开口道。 他们这淡然自若的模样也更让刘修文肯定了这两人身份不凡的想法,刚才的一点不好意思也被他甩到了脑后,换上笑脸继续与两人攀谈。 “我就是这刘家的大公子,名唤刘修文。还未曾请教两位的名讳?” 一边谈话,刘修文一边将两人引入了赛诗会主场地,并且还找了两个极好的位置给他们。 “我姓景,单名一个元字。这位是我的友人,叫做钟离。”景元接过了他的话。 钟离也配合的微微颔首。 刘修文见钟离的话并不多,心下有了判断,这位钟大人的官职应当更高。就算不是,那那位景大人也更好说话。 在赛诗会开始前,刘修文就好像缠上了景元一般,各种旁击侧敲,就想要得到他的青睐。 不得不说他的判断还是有一丝正确的,在问到各种朝堂近来的问题的时候,景元都能对答如流。他以为自己肯定是碰到了隐藏身份出来的大人物,殊不知景元都是根据他的说法现场作答的。 虽然来到这里也有了解一些朝堂的信息,可他们势力有限,无法得到特别准确的消息。 不过景元这么多年的神策府将军可不是白做的,那姓刘的小公子说的问题,只要稍加思考就能推断出大概的情况,从而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在景元拖住刘修文的时候,钟离便分出心神去关注欢愉信徒提到过的深渊教团成员。 这名深渊教团成员今天来赛诗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传颂深渊教团的伟大,好让更多的人归于深渊,信奉深渊。 至于此人的身份……的确是耐人寻味,竟然还是今年科举的举子。 如今这名举子刚刚入场,就已经被钟离密切关注了起来。 显然这举子是认识刘修文的,还想过来与刘修文说上几句,被眼尖的刘家小厮发现带到了别处。 “唉,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待会还要与修文探讨课业呢。”那举子见小厮要带自己去往别处,当即就不乐意了。 他还等着要是能说服刘修文的话,就可以利用刘家的钱财,帮助教团在尚锦城周边安顿下来,这样他们大家也能常常见到,而不是靠着几月一次的书信联系。 说来也是奇怪,教团之前的来信说过有派一名大人前来为他们传颂深渊的教义,如今下一封信都要到了,那名大人却迟迟没有赶来,当真是让人疑惑。 在举子被小厮带走之后,钟离也随意寻了一个理由离开。 然后他就看到了接下来这一幕。 举子也没做什么,只是同小厮说了几句话,小厮就开始昏昏沉沉的,最后倒在了一边。 这里离赛诗会的主场地有些远了,很少会有人到这里来。举子将小厮弄昏迷之后也没有要继续对他做什么的意思,只是发泄一般在他脚上踢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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