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没告诉任何人,除了让他们也紧张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别人在暗我在明。 我只能偷偷打印了首尔各大人流量最多的地点的街景图,存放在储物格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另外,既然牛妖的角都这么厉害,那么……我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法天象地”(巨大化)时浑身的白毛。 毛毛啊,你总不能只有保暖防寒的功能吧? TBC.
第84章 毛毛的作用,被策反的群鬼 一个成年男人全身的毛囊总数约500万个,其中,头发的寿命一般为3到6年,眉毛的寿命是3到4个月,胡须的寿命是1到3年,腋毛是1到2年,阴毛1年到1年半。 我又不像猴哥那样需要对付无数的天兵天将和西游路上的妖精妖怪,每次都要薅自己好多毛,如果毛毛真的有用,那肯定足够让我用到自然老死。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从自己的胳膊上薅……太滑了,薅不下来,只好用镊子夹了一根毛毛来实验。 但直到我盯得毛毛尾部的脂肪粒都干了,它也没什么变化,拿它去划拉别的东西,它也是软趴趴的,没丁点儿伤害。 唉。人不能贪心。我把拔下来的那根毛毛扔进了垃圾桶。 谁知道突然视线变换,满眼都是零食袋子、用过的纸巾、瓜子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而且巨大。 我眨了眨眼,定了定神,发现自己还好好站着,于是低下头看向垃圾桶。 那里面可不就是零食袋子、纸巾、瓜子壳吗!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傻笑起来。 接下来就只需要试验有效范围。 我从卧室走到客厅,视线清晰,出了家门去了楼下,视线依旧清晰,避开监控从储物格子随手取出一张街景图,施展“缩地成寸”到了3公里以外的某个闹市区,视线才开始模糊。 最后失去“信号”,黑屏,则是因为住家保姆将垃圾袋扎好,取走扔了。 总的来说,看得见,听不见,被观察的对象的说话内容需要靠唇语和对方接下来的举动进行猜测。 如果我要密切关注谁,毛毛将是我最好的工具。 但是,我能承受多少根毛毛的“视线”呢? 另外,我也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Y望。 所以,毛毛是宝贝没错,但轻易用不上。 有已经很好了。我对自己说。以后再慢慢试验。 因为高兴,当天傍晚乔迁宴已经吃过饭的我又点了份夜宵。 “嗝儿~” 次日是周六,但生物钟迫使我6点半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去汉江市民公园晨跑。 才出楼门就遇到了同样一身运动装的金光日。 他跟我打招呼。 头发上、身上有露水的湿气,应该等了有一会儿了。我问:“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我就住在你隔壁栋的顶楼。” 那个没送成年糕的邻居? 和我成为邻居绝不是偶然。 “好怀念啊,和你们一起晨跑的日子。”他说,“一晃眼20年过去了。” “是啊。”我随口附和着。 “所以,今天和以后,我们一起跑步吧。”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巴巴来亲近我,是想干什么。 跑步途中遇见徐仁宇,三个人还聊了聊,我一介绍金光日,徐仁宇就说他想起来了,然后两个人聊得可欢,跑完5公里,二人还依依惜别。 回到我家楼下,金光日说他准备了乔迁礼物,但是有事,等会儿让渊替他送过来。 我说好,然后没忍住,问了他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你怎么确定元流焕(邦东九)会射击你的左胸?而且会一击即走?” 他笑了:“你注意到当晚我周围都是什么人了吗?这次来南边,我可是把明里暗里的卫兵都叫过来了,不止渊、潮和清三人。我让他们站在哪里,他们就得站在哪里,无论如何,只能让元流焕(邦东九)射中我的左胸。元流焕(邦东九)是什么人?狙击率99.7%的杀人机器,他太自信了。” 聪明人什么都算计,自己的命、属下的命,都算计。我反正做不到。 “那你以后是不是得改头换面了?” “死的是北边的金光日,骨灰都托人送回去了,和南边的凑巧同名的我有什么关系?”他反问。 那你的卫兵不还……算了,他自己都不担心,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等东西送到,我拆开礼盒一看,是台加湿器。 电器什么的,万一他在里面动手脚……可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我让保镖把加湿器拆开,彻底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摄像头、窃听器、化学武器、定时Z弹才放下了心。 随即我想起了我的毛毛。 它可以派上用场了! 傍晚我也拎着给金光日准备的乔迁礼物上了门,趁人不注意把新拔的一根毛毛放进了客厅的某个相框缝隙里,只露出一小部分,没多停留便回了自己家。 坐上沙发,我将自己的感应集中到那根毛毛上,很快就看到了隔壁顶楼客厅中的金光日,他叫来了卫兵渊、潮、清三人,命令他们用窃听探测器把所有房间、每个角落都检查一遍。 我:“……”你们看看,可不是我一个人疑心重。 渊、潮和清三人检查完了,没有被窃听,金光日又命令他们把灯全关了,把窗帘全拉上,用手机照相和wifi功能检查我有没有安装针孔摄像头。 再次确定没有被我动手脚之后,他做了一件更绝的事,把整套房子的电源都关了! 喂!!!我今天第一次去你家,哪来的时间和机会拉电线啊喂! 外界乌漆嘛黑,有毛毛也用处不大了。 刚想切断感应,金光日的客厅突然重新有了光亮,不是电灯,是火柴。 渊不知道从哪里抱出来一个一人环抱的有盖陶缸,放到客厅中央,揭开盖子,潮则把冥钞、黄表纸、元宝、纸衣往里一扔,而清把一个插好香烛的香炉放到陶缸前面,用火柴一一点燃香烛和纸钱等物,随便拜了拜。 不多时,烟尘升起,群鬼若隐若现。 听不见啊听不见!我抓耳挠腮。 但是金光日居然能在某种程度上使唤这群鬼了,大概是在这几年里又找了别的巫师,沟通之后,把它们策反了? 早该想到的。金光日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就算是用穷举法,这么长时间也够他找到群鬼的出处了。 倒是这群鬼,每年我也没少给供奉,竟然两头吃! 所以金光日早就知道我没有让群鬼时时刻刻盯着他、报告他的行踪,面对我时,他才能那么平静。 我很生气,化悲愤为食量,再次点了份夜宵,吃个精光。 最近食量见长。 一个金万锡,一个金光日,都给我找不痛快,搞得我的心情连看两天狗血搞笑的周末剧都没缓过来。 周一上班,无意间看到公司对面的街道旁有一个乞丐,大冬天的,蓬头垢面、瑟瑟缩缩地蹲在墙角。 他的眼神迷茫而空洞,穿着一件现在几乎没什么人还在穿的、过时破旧的黑色棉衣。 穷困潦倒只是一个形容词,只有真正看到了,才会深刻感受到人生多艰。我穿上外套,在公司一楼买了热饮和面包,走到对面,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狼吞虎咽,顾不上说谢谢。 此后的每天我都能看到他,都会给他买一次吃的。但这不是长久的办法。我打电话给收容流浪者的机构,报告了他的基本情况,看着他被收容机构带走。 以为判断失误,了了一桩事,我就接着上班。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公司众人约了去某处聚餐,我刚走出公司大楼,就又看见了他。 两人之间离了大概4米远,他一蹬脚冲了过来。 我身后都是人,就没躲,将速度、敏捷、力量齐齐加到20,一抬腿踢中他的胸口,让他“蹬蹬蹬蹬蹬”连退五步还是没站住,两脚翘起,往后摔倒。 事不可为,他勉力爬起,弯着腰、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穿过人行道。 保镖之一追了过去。 这时公司里的人的惊叫才刚结束,一声声“您没事吧”直往我耳朵里灌。 我让他们不要担心,在他们面前张开双臂转了一圈以示安全,让助理带着他们去聚餐的地方,自己则报了警。 法治社会,我是良民。 虽然试探好几天没试探出来,结果却是一样的。 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察说这个杀手很蠢。 杀人不知道隐藏真面目、不知道躲避监控、不知道制造事故引开目标的保镖。 看了我一眼,他又加了句:“不了解目标本人的身手,一点都不专业。” 我心想他要不蠢、他要专业,死的就是我。 现在首尔大街小巷贴满了杀手的通缉令,这人落网是迟早的事。 不过我想要的更多。 几年前金万锡绑架我,当时是立了案的,只是他跑得快,自那以后再没露头。华H两国有司法互助协议,当年H国警方派代表去了华国,与华国警察一起去追捕金万锡,结果没找到人,时限一到就回了国。 毛泰久曾经想以暴制暴,对金万锡斩草除根,被我阻止了。 现在又多出一个黑社团的老大绵正鹤知道他在哪里,那就好办了。 与其继续担惊受怕,不如花钱买他回来! 我想让毛泰久牵头,成运通运集团有经营华H两国之间的海运航线,就在黄海之上。电话里,他听完计划之后问我:“买他回来,然后呢?” “坐牢啊!”这还用问。 “你……”我听见他急促地喘息了几声。 “泰久哥,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与邪恶对抗的过程要避免把自己变成邪恶…… “嘟嘟嘟嘟嘟……” 他挂断了电话。 我刚想再打过去,追杀手的保镖就来了电话,说抓住杀手了。 “真不容易啊!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有了一件顺心事。 保镖将杀手送到警局,警察负责审问,我招呼保镖跟我一起坐在椅子上等。 他一身的泥土,脸上和手上都有擦痕,追捕的过程绝不轻松。突然,他开口问我:“小李理事,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看待我们这群保镖的呢?” 剩下的两个也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怎么气氛突然这么严肃了?我说:“就……就很敬业啊。” “没觉得我们没用吗?” “没有啊。”是真的没有。一般富人没我这么多事,有也没我这么严重。 他们都松了口气。 但我好像确实没怎么重视他们的付出。想到这里,我侧过身体,郑重地对他们说:“辛苦你们了。杨林叔叔,姚义叔叔,于连叔叔,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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