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钱。” “他家有的是钱。我还想要人……” 意Y对象是自己,我听不下去了,把信任点数加到30点,对蛆前辈说:“军队中禁止男同性恋发生关系,你已经违背了,所以,自首去吧,争取宽大处理。在自首之前,把你的同伴叫来,我有话说。” 他动作僵硬地转身离去。 隔壁的士兵耳朵耷拉下来,眼也不斜了,但手脚开始抖。 只要他不傻,就知道我有问题。 我在岗位上等了十几分钟,也听了十几分钟藏在暗处的他们的争辩,最后一群乌合之众被蛆前辈的异状吓退,偷偷摸摸回了各自的宿舍。 在那以后不久,我听说蛆前辈被军事法庭判了入狱半年,牵出30几位相好,他们即将于狱中重聚。 至于黄章秀嘛,他总要出社会遭受毒打的。我就不浪费精力了。 “呜啊——”我伸展胳膊,挺直腰杆,在军医院的病床上伸了个懒腰。 安俊浩躺在我隔壁。 责任感极强的拼命三郎是受了些伤,而我是以照顾他的名义来这里补觉的。 这一次来军医院,待得比较久,我就见到了成耀汉,他入伍是当的军医兵,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跟在专家教授屁股后面点头弯腰奉承着,希望对方多多指导。 哼,黑芝麻包郑巴凛还说要照顾我,都是放屁,根本不在一个营区。 第一次听到成耀汉叫我叔叔,安俊浩眼睛都快脱窗:“你这个年纪,竟然已经是叔叔辈了?” “是啊,我也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叔叔。” “你做梦。” 这家伙一点服务意识都没有,还保镖呢。作为老板,我暗自吐槽。 “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人家强穿马路,你也强穿,他和你都没死得亏我动作快。”我作势要戳他受伤的小腿,他条件反射一动,立马大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 “叔、叔,”成耀汉把笔往本子里一夹,用力一合,发出“啪”的一声响,“你别逗他。” 咳咳。我收回手指。这小子和郑巴凛一样长得人高马大,居高临下严肃地看着我的样子还挺唬人的。 大概是白衣天使的加成?我偷偷摸摸再次伸手。 “叔叔!” 嘿嘿,逗小孩儿真好玩儿。 2014年8月15日,H国光复节(国庆节,纪念1945年8月15日H国从R国的殖民统治下独立,获得解放,以及1948年8月15日大H民国宣告成立),在这全民放假的大好日子里,我和安俊浩却要追捕逃兵。 有照片,有活动范围,还有我在,那逃兵的动向一清二楚。 所以我和安俊浩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吃铁板炒年糕、各种油炸食品。 老板娘问我们喝什么酒,我们都摇了摇头,说要开车,她转身去准备的时候,其袖口的一颗宝石袖扣吸引了我的目光。 安俊浩善于观察,问我:“袖扣有什么问题?” “很久很久以前,我把我的一颗宝石袖扣送给了一个巫女。” “定情信物?”安俊浩跟我跟久了,性情也外放多了。 “不,是拜托巫女施法的报酬。”我打破他的桃色幻想。很大可能是巫女的传人。 “……”他不太甘心猜错的样子,大概是觉得尴尬,转开了眼,但很快又转了回来,小声提醒我,“控制住表情,有人在拍你。” “让他拍。”我说,同时把一次性筷子互相磨蹭,去毛茬。 他一脸疑惑。 “骑自行车的那个是吧?你以为为什么这次还是我们出来?是逃兵逃得这么频繁吗?是宪兵只有我们两个,其他全死光了?不。是他托的关系。”被托关系的那位上校告诉我消息的当时简直坐立难安,像皮质沙发上长了刺,怕我又不答应。我把筷子往老板娘端上来的辣炒年糕里一戳,试了试软硬程度,觉得满意,才把年糕塞进嘴里。 “他是谁?”安俊浩作为保镖的警惕没有放下。 “卓秀浩,正真集团副会长。” “他为什么拍你?” “我从小就是他的模特。” 鸭舌帽檐下的他的神色这才放松了些许。 他在暗地观察卓秀浩的时候,我在看从他身后掀塑料帘子进来的、我们的追捕目标。 真是巧了。 于是我对安俊浩说:“控制住表情,目标出现了,就在你身后的桌子旁边。” 他的肌肉瞬间紧绷。 我重新抽了一双一次性筷子,磨毛,递给他。他接了,学我戳辣炒年糕吃,缓慢咀嚼,声音囫囵:“卓秀浩,他好像想进来。” “目标,他好像带了把尖刀。”我说。 这就不凑巧了。 安俊浩不着痕迹地挪动身体,试图侧对逃兵。 眼见老板娘身姿款款走向逃兵,我将信任点数加到30点,叫住了她:“老板娘,我要喝烧酒。” 她白我一眼:“不是说要开车?没有烧酒。” “老……”我刚说一个字,同桌的安俊浩和他身后的逃兵就脑袋一垂,发出呼声。 “……”秒睡啊。果然巫女的传人也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能力还要在路边摆摊。 老板娘惊异地看着我。 我也有点惊异地看着她,30点的信任点数,能抗住的目前为止就李玉那个怀疑论重度患者,默默将速度、敏捷、耐力加到90点。 我们两两相望,互相忌惮的时候,一直毫无存在感地窝在路边摊的角落里、连吃东西都声音细微的年轻女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老板娘似乎这才注意到她,红唇颤抖,不敢置信。 她身穿黑色西服套装,怀抱一叠宣传单朝我们走来,笑容非常具有亲和力,离我们一米五的距离停下脚步,取出两张宣传单,递过来:“先生,女士,打扰了,我们是新真理教,了解一下?” 未曾听闻。我不接。 老板娘手指点动,暗中捏诀,似乎施展了什么法术,但女子好端端的站着,笑着,丝毫未受影响。 在我的视线中,年轻女子的本相分明是一支毛笔! 物怪二字浮现在我脑海。 女子换了说辞:“像先生女士这样的人物,不应该被埋没,加入我们新真理教,在神的带领下实现所有愿望。” 我问:“神是谁?教主是谁?你们新真理教有法人执照吗?” 她说:“神就是神,我们没有资格知道祂的名讳。我们教主名叫郑晋守,是神的代言人。我教有法人执照,是合法注册的。” “可是我已经当了教主了,还身兼多职。”我表示遗憾。 “哦?贵教是?” “早上睡懒教,中午回笼教,晚上不睡教。” 被我戏耍了,她也没生气,把怀里抱着的宣传单倒了个个儿,又抽出一张递给我:“真相教,以您的能力,入教就是圣子,包找对象,了解一下?”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H国的教会已经多到这种程度了吗? 人家这才叫身兼数职啊! TBC.
第139章 毛笔的来源与能力,小小教会竟同时出现几多卧龙凤雏(上) “当你教圣子,岂不是超级减辈?上赶着当人儿子,我干不出来。”我说。 她说:“您这就刻板印象了吧?谁告诉您当圣子就是当教主儿子?我教圣子也是神的代言人。” 我疑惑地问:“通常来说,一个教会只有一个神的代言人,贵教的教主还愿意分薄权力呢?” “您很敏锐,也很理智,正是我教需要的人才。” “……”“东厂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西厂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的那种人才吧?这个新真理教……以及真相教上上下下也反常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忍不住问。 “您是谁不重要。” “重要。我是财阀的儿子,我拥有的已经够多了,不是需要信仰来寄托心灵的人。”所以凭什么跟你们走歪路? “教会也可以发展成财阀,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她一脸坚定。 是,教会是可以发展成财阀,比如“TY教”(又名“世界和平与统一家庭联合会”,1997年该教被华国政府认定为X教组织),其事业在并不算开放的CX也开展得相当顺利。 第一任教主文鲜明(本名文龙明,祖籍CX平安北道定州郡,曾根据R国侵略军推行的“创世改名”规则,改叫江本龙明)死后,夺权失败的小儿子文亨进去了A国发展,老婆韩鹤子留在R国,都混得风生水起。在文鲜明逝世一周年纪念时,CX的最高领导还向其遗孀韩鹤子致悼词呢。 援引公明党成员观点,R国参议院选举中,除了神道政治联盟、R国会议、全R国佛教会,安倍还背靠“TY教”。“TY教”势大到什么地步?这么说吧,他们广交政要,一场由“TY教”分支团体“T主和平联合”和“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共同举办的“希望前进大会”上,A国前正、副总统和安倍等人都通过视频发表过讲话、送上过祝福。 这是权。 至于钱,“TY教”北A地区主席金基勋承认,“TY教”在H国13个分支的资产价值高达16亿A元,在A国的亦达15亿A元。 于是我是真的开始好奇了:什么样的教主能把一个物怪洗脑成这样,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教会的未来抱有如此强大的信心? 哦,不对,新真理教、真相教,有可能是两个教主? “你们新真理教和真相教有多少教众?”我问。 “几十。” 什么?虽然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我再次向她确认:“是几十,不是几十万?” “是几十。”她点头肯定。 我全然失去了兴趣,把背往塑料椅子上一靠。连金帝释的鹿野教都有上百个教众呢,那还是我幼儿时期的战绩。算了,不值得我大动干戈,还是有空向H国的JD教总联合会举报,由他们去取缔吧。 听我们说了半天,对女子的身份和目的有了大致了解,老板娘参与对话:“不好意思,我是巫女,家中世代都是。如果您已经用餐完毕,可以离开了。” 她还是忌惮这个物怪,不想得罪。 “唉。”物怪叹息一声,抱着那叠宣传单径自离去。 “……”这么容易就打发了?我指了指安俊浩,对老板娘说:“能让我的朋友恢复正常吗?” 她说:“能。”一个响指,安俊浩就从梦中惊醒,反应过来之后站起身“吱嘎”一声蹬开椅子,伸手一拽我的衣领、连退好几步,将我扯离了那张餐桌,远离了老板娘。 他在乎我的安危,我很感激。然而此情此景,他像阳台上晾晒衣物的衣架,我就像衣架上被夹子夹住的衬衣,提着双肩,脖子都看不见了。 姿态十分猥琐。 “喂!”我严厉警告他。 他松开手,欲盖弥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抚平外套:“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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