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它:“什么情况?外面怎么这么吵?” 白嬷嬷说:“我们已经出来啦。带土酱看你还在睡,不放心你的安全,就让我抱着你跟在他身边。” 我一听它说话重点就歪了:“你能不能别叫他带土酱,他一个三十一岁的老男人了,你这么叫不恶心吗?” 白嬷嬷像个妈妈一样温柔地责怪我:“你怎么能这么说带土酱!我明明听他说过他是个……什么女高中生来着。女孩子的可爱跟岁数无关!” 我:“你分不清男女吗!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还用的男字他指代他呢!” 白嬷嬷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带土酱跟你一样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我叫他带土酱怎么了?他在我心里永远是带土酱!” 我:“……行吧。别在他面前叫就行。我怕你生命就到此为止了。” 白嬷嬷仍然不肯放过我:“带土酱明明是个温柔又有爱心的好孩子!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我也是迷惑了:“你从哪里看出来他温柔有爱心了?”带土这中二猛男的人设崩得是不是有点厉害了啊! 白嬷嬷真是个温柔娴雅的芦荟,跟我娓娓道来他俩过往:“你不知道,那天带土酱回来,看到我蹲在地下,好心地拿水壶给我浇了浇水呢!我活了这么多年,只有他给我浇过水,他真是太温柔了!” 我沉默了半晌:“你是不是喜欢他?” 白嬷嬷在那里大惊小怪、欲盖弥彰,十分做作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带土酱可是我从小看到这么大的!我怎么会对他有想法!” 我:“说!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带土酱重要!” 它开始扭扭捏捏:“哎呀,你这话问的……” 它:“孩子和老公当然都很重要!” 我:“……” 我:“你!果!然!对他有想法!” 白嬷嬷气急(也有可能是害羞),一把把我推出去。
第13章 我被一把推了出去,一眼看到带土就站在旁边。 我张口对他说:“谁也不是的那个,你知道白嬷嬷暗恋你吗?” 场面一瞬间寂静了。 几个被操纵着的秽土转生的人柱力僵硬地停下了动作,有几个好奇地转头看了过来,对面一跃而起、正向他们冲来的金发小哥一脚踩空掉下了树,因为动作过于流畅而神似跳树自杀,站他旁边打扮奇怪的大叔正要去拉他没拉住,伸着尔康手唱起了rap。 这都什么群魔乱舞的场面。 带土先回头看我一眼:“你醒了?” 然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我说了啥,生气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着调,没看到我这儿打架呢么!” 我难以置信:“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拐走了我的奶妈现在还敢凶我???” 白嬷嬷在我身后羞涩地捂脸,就差没钻进地里了——别说,它还真能做到。 我看着它这个样子更生气了,甚至开始口不择言:“要不是你给它乱浇水,它会喜欢上你吗!你怎么那么闲啊!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干黑社会!该不会一天到晚就在摸鱼浇芦荟偷偷想念小学同学吧!” 带土气死了:“芦荟难道不需要浇水吗!我有爱心不行吗?你吃我的住我的,有什么资格对我工作状态指手画脚?” 带土:“还有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偷偷想念小学同学?” 气带土让我快乐。我于是开始学他睡觉说梦话的样子:“……卡……卡卡西!” 带土原地爆炸,按住我就打了一顿。
第14章 “可恶!为什么一定要在战场上解决这种感情问题啊你们!”金发胡须大声嚷嚷。他刚脚一滑,从树上掉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起来都很疼的样子。 我立刻原地复活,撇开恼羞成怒的带土,跳下树蹲在他跟前围观:“你也要抢我吐槽役的设定了吗?” 他:“吐槽役又是什么啦!话说你是谁啊一直跟在那个家伙身边的说?” 我从容道:“自我介绍在试阅第一段就有,戳上方合集即可看到。” 他:“???” 他:“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啦!” 我不禁叹气:“结果主角也没有例外吗?初次见面,漩涡鸣人,我叫宇智波豆皮寿司。” 鸣人:“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说?” 鸣人:“还有谁会叫豆皮寿司啦你这个家伙!即使是假名也起得稍微走心一点的说!” 这种事情就不能惯着他。我一瞬间认真了起来:“这篇文里只能有一个吐槽役,那就是我。如果你敢跟我抢设定,我就鲨了你。” 鸣人听得都愣住了。 我:“还有,名叫鸣门卷的你没资格说我的名字!” 鸣人放弃了这个话题,沉声问:“喂,我说你啊,你跟那边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回答道:“是从小一起长大、现在跟在他身边蹭吃蹭喝的幼驯染哟~” 鸣人:“……” 鸣人回头看看182的前 • 宇智波斑,又看看155的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鸣人:“……所以……呃……这个‘宇智波斑’是你的……” 我叹了口气:“宇智波斑是我父亲啊笨蛋!” …… …… …… “这到底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鸣人被我逼疯了。 于是就这样end了。
第15章 人在自我意识觉醒的时候,都会经历一个共同的阶段,在心里问自己:我是谁?我是从哪来的? 我在这一阶段的经历比一般人要更坎坷一点,因为别人这么思考是哲学问题,我这么思考就是个生物学问题。 从古至今,没有人解答过男人为什么可以生孩子。除了我父亲也没人做到过。我愿称他为创造奇迹的男人。他创造的奇迹带给了我巨大的困惑,于是我决定从书里了解这个问题。我先仔细了解了“人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为此翻遍了所有的小话本,阅(奇♂怪的)话本无数,以不知道多少岁的稚龄成为了一个理论知识丰富的老司机。但是我的研究在这之后就陷入了瓶颈,因为“人为什么能从男人肚子里爬出来”这个问题,从古至今的所有小话本都没有讲过。即使我努力扩展阅读范围,将讲男女故事的小话本扩大到讲男男故事的小话本,也还是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 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已经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因为我已经爱上了小话本。 后来我才明白,我不该看小话本,应该看忍术卷轴。
第16章 自从父亲用豪火灭却委婉地向我表达了他对我看小话本的不赞同态度,我就决定以后要多多考虑他的心情,只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翻我的小话本。 在父亲不出去忙着当国王的时候(当国王:指操心国家大事、生民大计,把实现世界和平当做自己的工作来付出努力),我就尤其要小心谨慎。 跟父母斗智斗勇一定是世界上所有小孩都接过的成长任务。在晚上睡觉时躲在被子里偷偷看话本这一领域,也出过不少不世出的隐士大家,其手法之隐秘、技巧之娴熟、侦查技能之卓越,简直能让最优秀的忍者都甘拜下风。我原本以为我也属于此行列,但是一个惨痛的经历告诉我,永远不要自以为是。 有一天半夜,我偷偷躲在被子里看小话本。 我看的小话本种类各不相同,有历史爱情类、幻想爱情类、狗血爱情类、忍界爱情类、沙雕爱情类等等,什么惊诡奇险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应有尽有。 今天我看的是鬼怪志话,人鬼情未了,正看到山本甚一被黑发白肤的美貌鬼女小姐姐半夜性骚扰。甚一半夜口渴,从床上坐起来喝水,迷迷糊糊间,突然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一个映在地面上的狰狞黑影笼罩在他身前。他惊恐地一回头,鬼女穿着白色的长裙从他背后的地下钻出,双眼漆黑不见眼白,从她眼角缓缓流下两行鲜红的血泪。甚一恐惧之下连连后退,一屁股摔到床下,发现女子长长的裙摆无风自动,翻滚间竟没有露出双脚!他惊骇之下大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白嬷嬷。 “出什么事了!”父亲一脚踹开我房门冲进来。 哦豁,完蛋。
第17章 父亲是个桀骜不驯、日天日地的人。我时常觉得,我的降临大概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在养我之前,他可能从没经历过这么多折磨,毕竟我向来是个有啥说啥的人,而父亲就算被我气死无数次,最多也只能给我吃顿竹板炒肉泄愤。 我其实不太怕他。 他在战场上打天打地称霸四方时候用的大团扇和大镰刀,他都不能用在我身上。我长到这么大,连他镰刀都拿不动,他要真揍我,可能把武器朝我一扔,我都会当场血溅三尺,被压死在他面前。 哪有忍者的小孩是这么不经打的? 我小时候,智商低得像个智障,父亲一开始可能是把我当智障儿童养的。他刚发现我智力低下的时候是怎样的无能狂怒,我也不记得,我也不知道。学会说话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挺大的了,张口就说大实话,嘴损的不行。他老被我气死,又不敢真的动手,堂堂忍界修罗也只好学隔壁村儿里的老木匠,拿磨平的竹板打儿子屁股。 所以我在他面前拿木遁种韭菜、把家里堆满了花草树叶、穿女装、摆性感游女的pose、撩他小裙子、编排他跟我老爹的旷世奇恋、把他形容成狗血言情小说女主、还当着他的面看奇怪小话本,他也只能木着脸拿竹板打我一顿屁股。 更悲伤的是,我虽然战力废柴,却遗传了老爹的自愈能力,身板儿很皮实。父亲一顿竹板炒肉,连让我安静二十分钟都做不到。 所以父亲很可怜的。
第18章 挨了一顿打之后,我才搞明白发生了啥。 我那个到处给人家当国王的父亲,因为操心国家大事,要跟手下交流情报,趁着半夜我睡觉的空档,把人带到跟前集中指挥。 我平时都自己睡自己房间,没人看着。今天因为担心我的安危,父亲就让白嬷嬷潜进来就近照顾,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白嬷嬷长的跟别的白绝没啥不同,都浑身白白的,还从地上往外冒,还不长脚——正好跟鬼女姐姐也很像。 我们半夜漆黑一片近距离打了个照面,他吓死我了,我尖叫起来又吓死了他,我们齐齐发出的尖叫吓死了父亲,于是父亲踹门而入,本以为发生了啥危险要保护自己咸鱼儿子,没想到当了一把扫黄警察现场抓获了一个犯人。 父亲很生气:“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偷偷躲在被子里看小话本!” 我看看父亲穿戴整齐的样子很不服气:“你还不是这么晚了也没有睡觉!”简直大型双标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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